“这件事我公司的人已经不跟了，给到屈主编的资料就是全部，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这件事也很好查，只要拍到杜明和小三幽会的照片就可以。”

激烈的动静何止一个小时，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急促的响起。

“现在谁还敢死命的劝酒？”符媛儿将信将疑。

杜明看向符媛儿：“你的新式按摩我已经试过了，程总第一次来，你把手套摘了，给他来个常规按摩。”

对程奕鸣来说，今晚却是一个难眠之夜。

“很疼吧，”符媛儿问，“为了一个男人，值得吗？”

她没那么不识抬举，“程奕鸣，你这么说，我可以理解为，你喜欢我吗？”她问。

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

导演摇头轻笑：“宣传公司会这么用心？”

符媛儿愣然看着程木樱，她好像明白程木樱的意思，又好像不明白。

“你舍不得吧。”符妈妈轻拍她的肩膀。

烟雾散去，玻璃上出现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。

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，身边站着一个少年，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

正好，她有好几件事要问他。

符媛儿脑中灵光一闪，似乎要抓住什么，但又抓不住。

“我……不跟别人共享一个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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