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办公室里，祁雪纯对着一桌子菜发愣。

“小妹，小妹！”刚躺在沙发上歇会儿，祁雪川匆匆跑了进来。

“你岂不是要请长假？
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找她去。”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但他这句话，是真的打动她了。
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，傅先生请自便。”她径直穿过侧门，往洗手间走去了。

他知道了什么？知道了高泽为了她，才去和颜小姐交往的？还是辛管家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出气？

肖姐接着又说：“昨晚上程小姐也来了，可她之前不是说要搬回去了？少爷，现在家里一团乱，你不回去理清楚，难道不怕祁小姐闹误会吗？”

“你还想怎么骗我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，跟你没有关系，是杜明不愿意将配方给你，才逼得你动手的？”

“我更不能走了，现在需要你保护我的安全。”

“以前你躲人的功夫就不错。”他轻笑，却没告诉她，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。
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
“我想啊，这不是把情况提供给白警官，让他们去查吗。”

夜色如水，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

祁雪纯瞥他一眼：“你有枪？”